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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梦里不知身是客,吾身安处是吾乡,等耗走了他们再说。
什么情况?看着先道貌岸然地掸一掸衣袖,再慢条斯理带着狗子一步闪现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荼米满腔国骂瞬间卡壳。
“不!让我死了吧!”荼米心里感到了亿点点绝望,亏她还默默想,就算要收拾这两个狗东西,也要先问清楚之前的事,以后找机会把那个不知名徒弟的救命恩情还了。
算了,不想再想也不想折腾回去,反正在哪里、干什么都无所谓,既然穿了就先这样吧。
荼米再也不想去找什么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了。决定先就在这并不让人满意的小村庄苟下去,跟那两个狗东西死耗。
“咦,还有没有点人性了?眼睁睁看到这么个肤白貌美的女孩子在太阳底下暴晒这么久都不管吗?好歹叫两声,让那人来把定身术给我解开啊!”荼米赶紧在心里发出无声的呐喊。
就在荼米忍不住祈祷了一次又一次的时候,对面好像时间凝固了的方向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狗知道这会儿这人心情不算美丽,走过来后看看站着发愣不搭话的荼米,只能干着急。
鬼压床的经历就是这么诡异。明明单身30多年连初吻都还在,偏偏就是感受到了和别人亲亲的真实触感,虽然黏黏糊糊,没什么异味,但是舌头实在太痛了,得赶紧挣扎出来让自己清醒清醒。
明明一成不变的人生,这变化大到让人超级无能为力和猝不及防啊!
或踽踽独行、或撒欢挪腾;娇弱的、活力的;静坐着、雀跃着;桂树看着兔子从陌生到熟悉,原以为短暂的交错,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也算得是一种岁月静好。
但是,现实真的很骨感,就这样保持一个姿势按兵不动,在太阳底下站了快三四个小时的荼米再一次绝望的祈祷,快点随便来个什么高人吧。
但也许是漫漫光阴让人孤独,突然的这点改变,却莫名地就让桂树有了无法言说的想念,缱绻徘徊、或苦或甜。
看着这人的举动,自诩大聪明算不上,小聪明有一点的荼米开始脑子打结了。
荼米在这个村里好像游神一样逛了半月,每天在并不淳朴好客的村民的监视下,苦哈哈找到点可以吃进肚子的东西果腹。他们充分让她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源自千年的守旧,尽显排外的精髓。一个个既一问三不答的对自己展现了无视,又一举一动都处处精心,把猜忌和防备体现的淋漓尽致。
现在是个什么意思?我这是被施了定身术?这人是谁?那个救我的徒弟呢?还有那只在我昏迷时舔我的狗,我要杀了它!
因为这里除了村民排外点,吃的东西难找点,山神庙太漏晚上冷了点,云还是很好看、很好看的。
我怎么穿越了,为什么不直接死了呢!
况且穿越就算了,为什么要是这神人一念须臾,凡人微如蝼蚁的玄幻世界!
这一路,不是遇见突然出现的猥琐高人要把自己带回去当炉鼎;就是遇到无厘头的山贼打劫自己一个身无分文的路人;不是进城被当做无身份的流民驱赶;就是进村被排外的村民防备。之前对那两狗东西的祈祷灵验得太慢,这会儿通通都应在自己身上。